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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遇三杯酒好,
况逢一朵花新。
——《世事短如春梦》

⚠️!这是假的ggpg!

《三人剧场》(一)
又名《你不知道的修罗场》

我就是想知道这个pg有没有偏离我们现在普遍接受的pg形象(也就是OOC)……
如果有请一定要告诉我!
请一定要告诉我!就算只是在评论里给我“偏了”两个字也行喔!

盖勒特格林德沃一“下班”就迫不及待地回到他可爱的私人牢房。
反身关上门,他停顿了一会儿,惊讶地说:“你无杖魔法用的可真不错。”
格雷夫斯冷冷地说:“比不上你的变形术。”
格林德沃大笑着走向格雷夫斯先生:“何必这样充满敌意,格雷夫斯先生。”
格雷夫斯摇了摇手上的锁链向他致意:“这里只有一个人有敌意。”
“这么说,”盖勒特·格林德沃用一张和帕西瓦尔·格雷夫斯一模一样的脸凑上前,“帕西对我是没有敌意的喽?”
格雷夫斯丝毫不为所动:“我最多是一面镜子。”
“哦?”格林德沃猛然后退一步,一鞭子抽了上去,“镜子是可以打碎的,”他睁大眼睛,竟把帕西瓦尔·格雷夫斯的脸也摆出了几分天真的神态来,“我真想见识一下镜子后的帕西呢。摄魂取念!”
突如其来的鞭打让格雷夫斯猝不及防地惨叫了一声,但对格林德沃来说,他什么也没看到。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格林德沃忽然放弃了。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的囚徒:“你的大脑封闭术好像比昨天好了。”
格雷夫斯昂着头冷笑:“你最大的败笔就是留给了我一天一夜——你没有办法从一个准备好的格雷夫斯那里拿走任何东西!”
格林德沃挑起眉:“你确定?”
然后干脆果断地转身走了。
**我是帕西有没有被吓到呢的分割线**
格林德沃再来时已经恢复了自己的脸,换上了宽松的居家服,托着一盘丰盛的食物:“帕西!我亲自帮你做了晚饭!”
他笑容满面地把盘子放在桌上:“饿一天了吧?其实我并不想与你为敌,但我有些急于知道的事,在我弄清它们后,我们可以慢慢交朋友。”
格雷夫斯谨慎而缓慢地说:“我刚刚好像听到你说,你亲自在里面放了吐真剂?”
“噢帕西!你还说你没有敌意!不过没关系,如果你不放心,可以等我走了再慢慢吃。”格林德沃施了一个钻心剔骨,在惨叫中大声说,“我为了避免你刚吃就吐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不是吗?”
第一波疼痛过去,格雷夫斯喘着气说:“是的,谢谢你。”
格林德沃惊奇地看着他,开始交替着使用鞭刑和钻心咒。
格雷夫斯极力把自己翻滚到床的另一边,以防打翻他的晚饭。
他不知道自己做到了没,但他可以确定自己的大脑封闭术依然没有露出半点缺口。
这次疼痛持续了很久,从格林德沃的神态已经看不出他的目的是否只是单纯地享受这个过程。
但终于还是停止了。
“你的大脑封闭术真的比昨天好了很多,这才像点样子,”格林德沃的声音显得有些遥远,“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钻心咒最多可以持续多久?”
格雷夫斯恐惧地睁开眼:“你想让它持续多久?”
“这个答案由帕西来告诉我吧!我给你留一个钟,”他看了眼时间,“我们等到8:20,然后你只要在钻心咒结束时看一看钟就可以了,现在还有三分钟,你要不要先吃点什么?”
“你没给我准备刀叉。”
“我的帕西想要用刀叉!”格林德沃惊异地说,“well,well,当然可以,我这就去拿。”
等他回来时已经只剩半分钟了:“你的时间不多了。”
格雷夫斯当着他的面把晚餐放在床下— —介于他活动范围有限的手,这个行为变得困难而复杂。
“钻心剔骨!”
在格雷夫斯的惨叫声中,格林德沃关门离开的声音几不可闻。
**我是这样下去要怎么谈恋爱的分割线**
格雷夫斯是被熟悉的钻心剔骨叫醒的。
他甚至来不及回忆起自己在哪儿,但他的大脑封闭术依然完美无缺——完美到足够让窥探者暴躁失控,不再满足于那些单调的魔法。
“蛇牙鹰爪!”“炎炎烈火!”“幽魂厉啸!”
听够了格雷夫斯的惨叫,格林德沃用了几个咒语强行唤回格雷夫斯的神智,让他看着自己变成格雷夫斯,换上格雷夫斯的衣服,又一次成为衣冠楚楚的格雷夫斯。
“我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欣赏你的绝望。昨天他们没人发现异样,今后更不会有人来救你。你为什么不让自己好过点呢?”这次格林德沃离开时撤走了恒温咒。
**我是根据心情转换态度的格林德沃*哦不对,我是分割线**
“格雷夫斯先生,你还好吗?”格林德沃走进来,用一种亲昵的语气说,“噢,至少你看起来胃口还不错。”他瞥了一眼小木桌上的空盘子,“我特地给你带了晚饭回家。”
“我确实还好,”格雷夫斯冻得脸色发白,但是他的回答依然显得毫无畏惧,“我只想知道你今天早上听到闹钟时心情如何。”
“就像你醒来时的心情一样。”格林德沃回答。
“除了今天早上,我从未为晨醒痛苦过。”
“我说的就是今天早上!但是帕西,”格林德沃好奇地问,“你真的从未为起床痛苦过吗?哪怕是年幼的时候?你从未觉得这些规则是如此的刻板、无聊,好像九点再上班世界就会毁灭一样。”
“你轻视规则并自以为强大,但要我说,连遵守规则都做不到的人才是真的弱小。”
“哦,帕西瓦尔,你看上去急于触怒我。”格林德沃平静地微笑,“是害怕我向你描述你的同事们如何地欢迎我吗?”
“他们从不欢迎我。如果他们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做了,那这里唯一需要害怕的人是你。”
“帕西,帕西,”格林德沃叹息说,“这样说的时候,你不觉得可悲吗?你这样劳心劳力,规规矩矩,坚韧不拔,可那些人却‘从不欢迎你’。”
“既然我不是真的想触怒你,我觉得我还是别讲下面的话了。”
“说说看?”
“你能保证不生气?”
格林德沃挑起眉,随手送了他一个钻心剔骨:“现在你已经受过惩罚了,不说白不说?”
格雷夫斯停下惨叫后看了他一会儿:“我突然发现,不说好像比说出来更能触怒你。”
他没有立刻等到下一个钻心剔骨;格林德沃停顿了一下,悄声说:“有趣,我正在试图弄明白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你似乎正在做截然相反的事。”
“是的。我们的相遇比我的期待糟糕很多。但是既然幻想已经破灭,我想看到更多的真实。”
“期待?你期待过什么?”格林德沃眯起眼。
格雷夫斯闭上嘴,嘴角抿出一个冷硬的弧度。
“期待直接看到被抓进监狱的我吗?”格林德沃试探他。
格雷夫斯咬住牙关不说话,也不看他。
格林德沃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突然说:“让我们吃饭吧。”
当他走到小木桌旁,空盘子已经消失,换上了一盘新的食物,他给自己变出一把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来:“吃吧,帕西。”
格雷夫斯没有拒绝。
手链的长度刚好够够到木桌,他艰难的拿起盘子捧在身前,另一只手拿着刀或者叉——因为没有叉的辅助,他用刀时只能切不能割,痛苦而狼狈。
格林德沃沉默地看着他吃完——中途大发慈悲地恢复了房里的恒温咒——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自己觉得冷了。
“现在是时候考虑一下以后的事了。”格林德沃说。
“是啊,”格雷夫斯插嘴说,“你该不会准备今后每天就给我一顿饭吧?在我看来,这里最需要减肥的人可不是我。”
“你看起来恢复了精神。”格林德沃嘲讽了一句,继续说,“你知道我从进来开始用了几个摄魂取念吗……”
“六个。”格雷夫斯知道格林德沃不是想让他回答,但他还是给出了答案;他露出了一个挑衅的微笑,“我确实恢复了精神,不是吗?”
“这可不明智。”格林德沃皱起眉,“我现在不想冲你发火。”
“我知道。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而毕竟,我现在是随时都想发火的。”格雷夫斯回答说。
格林德沃选择了容忍可怜的帕西发泄一下小情绪——他的话还没讲完。
“right,你甚至看出了我用了几个摄魂取念——虽然实际上是七个,但已经很不错了。七个摄魂取念,没一个有用。我得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称职的安全部长,也许是唯一称职的那个。”格林德沃夸奖了他一句,继续说,“如果我强制突破你的大脑封闭术,很可能把你弄成白痴。你要相信我并不希望这样。”
格雷夫斯默不作声。
他倒是很想再挑衅一句,质疑格林德沃根本突破不了他的大脑封闭术。
但是他不敢。
他担心激起格林德沃的好胜心——这个挑衅的确是太不明智的。
“你也不想,是吗?”
格雷福斯极其微弱迅速地点了一下头。
格林德沃满意地说:“那么,我愿意退一步。我们各退一步,好不好?我不问关于魔法国会的任何事,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些你和别人相处的细节。”
格雷夫斯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考虑一段时间。”随后他又补了一句:“可以吗?”
“当然,”格林德沃起身,拿走了盘子,“我会为你准备一日三餐。”
“一定要仔细考虑喔。”

闲聊时间:
这样看来……全是对话,节奏会不会太快了点?

准备发布时忽然想到《格雷夫斯夫人》
诶,谁能当次“格林德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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