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权互攻无差逆冷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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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遇三杯酒好,
况逢一朵花新。
——《世事短如春梦》

《你不知道的修罗场》(二)

格雷夫斯没想到第二天他又是被疼痛叫醒的——格林德沃似乎比他想象中更没有耐心。
但格林德沃并没有询问他是否考虑好了,事实上他甚至没有给格雷夫斯说话的机会——他本以为格林德沃是想趁去国会前问他点问题的。
稍微适应了点疼痛后,格雷夫斯在惨叫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说:“时间……时间……到了。”
他这样说了好几遍,格林德沃才终于停下喘了口气:“什么?”
“你该去上班了,不然会迟到。”
格林德沃抬手给他个钻心剔骨,在他的惨叫声中,把自己整理成格雷夫斯的样子。
在他离开后,格雷夫斯摇着头自言自语:“他抽了我半个小时!发什么神经!就这么不想去上班?”
今天竟然有早饭和午饭在木桌上凭空出现,这让格雷夫斯担心这是家养小精灵的手笔,他甚至因此有点后悔向格林德沃要求三餐了。
作为试探,吃完午饭后格雷夫斯抱着枕头,说:“我为一切我不能做,做不到的事道歉。”
随后絮絮叨叨地开始碎碎念:“盖勒特·格林德沃真是想得出,明明不是上班的料,却连安全部部长也敢冒充。”
“他每天叫我起床至少算让我知道了他是按时上班的,但一抽人就停不下来绝对是有病吧?”
“为什么我要忍受他的起床气呀?他就不能找个女朋友谈场恋爱吗?他要肯谈恋爱,世界就和平了。”
“但是这种冷酷无情的男人大概谈不了恋爱,也没有人可以忍受他吧?”
“太惨了,这就是为什么他需要囚犯。”
“希望他下次发泄的办法是给我一个魔杖,让我和他对打。”
“我知道这是异想天开。”
“格林德沃绝对是起意招揽我了,但是连一个早上也忍不过,真是让人极其怀疑他的克制力啊。”
“三岁小孩的破坏欲,三岁小孩的克制力,三岁小孩的价值观——他注定找不到女朋友了,也许可以考虑找个奶妈。”
“嘴巴好干,格林德沃还真的是连杯水都不知道准备啊。”
“到底什么样的地方可以养出格林德沃这样的人。”
“他应该在世界各地都谈一场恋爱。”
“或者在世界各地都建一个监狱。”
“要么到哪都有人抚慰他,要么到哪都有沙袋。”
“算了,还是算了,以己度人,要是和他谈恋爱谈到分手,根本不想抚慰他。”
“还是建议他建立一个无人可以逃脱的监狱吧。”
**我是格林德沃又上完一天班的分割线**
“帕西瓦尔,我真无法理解!你怎么能让自己成天呆在这样无聊的境地里?坩锅、违法魔杖、社会渣滓!”盖勒特·格林德沃风风火火地走进来,一挥手变没了空盘子,摆上刚带进来的晚餐— —至少看起来是对囚牢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的样子。
“每个人都有适合呆着的位置,擅长扮演的角色。”
“没错,我看你确实很适合你现在的位置。”格林德沃装模作样的打量他一番,满意的说。
“这可不是最适合我的位置,”格雷夫斯微不可察地打了个冷战,“假如我最大的价值是观赏,我宁可当具乖巧的尸体。”
“不必成为尸体,我觉得你现在已经够乖巧了。”
“很多人都……”他停下了,“作为战败者,我大概不能要求尊重,这让我担心我在你面前还能剩什么价值。”
“不要妄自菲薄,观赏价值也是价值,美好的容颜,强大的力量,无不能让人赏心悦目,我这是为什么来了这里——你的国度蕴藏强大的力量。”
但你不会满足于欣赏。
格雷夫斯拒绝把谈话引向如此危险的方向,强行转变话题:“我仔细想了想,有些细节能帮到你,主席和我有私交,但她从不问我私人问题。她虽然反对禁酒令,但绝不会同意你的理论……”
“我的什么理论?”
“在你的面前总结你的理论?”格雷夫斯摇了摇头,“我只是说她绝对支持保密法。她迂腐不化,不会思考其不合理性,只一心支持。但她很心软,这就是她为什么解除了禁酒令,也是为什么她只能墨守陈规,不会接受任何形式的改革……”
“那你呢?”魔王再次打断他
“这个问题没有正确答案,”格雷夫斯注视着他,“所以我不会回答。”
“你只回答正确答案?”格林德沃失望地摇头。
“也许只是不敢在你面前犯错。”
“噢帕西帕西!一个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往往也没有错误答案。”
“但是我在你面前。”格雷夫斯简洁地说。
他显得很坦诚,一边又宣称警惕。
他确实很不错,现在格林德沃是真的不想玩死他了— —无论有没有招揽到他的希望,这将是他在枯燥的国会工作之余的一大乐子。
格雷夫斯已经自顾自说了下去。
天知道他说了什么。
虽然走神的是格林德沃,但他还是行使了监禁者的权利,而非想办法用魔法让场景重现:“再说一遍。”
格雷夫斯看上去不怎么惊讶:“从哪里开始?”
“就从你说在我面前回答什么答案都是错的开始。”
“我说你会有办法利用她,她对你来说很好操纵,所以没必要杀她。”
“你要求我饶过她的理由很特别——你怎么知道她容易操纵?”
格雷夫斯拒绝回答。
这就有意思了。这个安全部长果然比一个修道士复杂得多。
虽然他呆在白床单上看起来漂亮无害。
格林德沃打量着这个囚犯。
毫无疑问,现在他的价值超过了一个抱枕,但能不能超过花瓶呢?
这时他不知道能不能用来砸人的囚犯正在喋喋不休地说些和不同人相处的细节,虽然格林德沃已经注意到那大多都是他第一天就从格雷夫斯脑袋里撬出来的,但他没有打断他。
“我两三个月后再回信件是常态,那些我没提到的人的信你都不必回。除非你准备帮纽约维护治安一辈子,不然这些信息就已经足够了。”格雷夫斯为他的话做了总结。
也就是说,他的小囚犯指望这件事在2到3个月之间完结。
格林德沃为他话中隐藏的无穷无尽的深意微笑。他当然不满足于格雷夫斯说的这些,里面的双关语甚至比废话还多。
但是也许不该逼得那么紧——格雷夫斯已经为自己赢得了这个。
格林德沃这样想,抑制住自己意图伸向魔杖的手。
“这就是你准备告诉我的全部?”
格雷夫斯不再说话。
“OK,那就这些吧。如果我听信这些,会不会想念你的惨叫呢?”
格林德沃明显看见他的囚犯咬紧了牙关。
“顺便一提,如果我遇到什么意外,这间屋子会自己做出杀死你的决定。”
“等等!”格雷夫斯没有立刻说话,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说,“我说的解咒方法都不对。”
“哦,你办公室那些?不用担心,我已经全解开了。”
不得不说,格雷夫斯眼中一瞬间的灰败大大取悦了格林德沃。
不过格雷夫斯很快整理好自己:“至少你确实和我想象中一样强大。”
“要我说,你真不该当安全部长,攻击、防御、防护样样不行。你们有没有什么保密部?那里的工作一定很适合你。”
“下次你想这么说,”格雷夫斯反唇相讥,“就别用偷袭打败别人。”
“噢,这我确实忘了,”格林德沃补充说,“你在警惕上也不行。就像每一个被保密法压抑久了的老鼠,觉得昏暗的巷子里才更安全。”
格林德沃从格雷夫斯的眼睛里看到了悔恨和不可抑制的认可,但格雷夫斯只是说:“你还在用摄魂取念。难道你以为换种折磨方法就能从我这里撬出什么?”
但是我已经得到了。
格林德沃这样想,却说:“你总要允许我试一试。不过当然,我等着你为我打开的那一天。”
今天到此为止了。
“做个好梦。”格林德沃不指望帕西的祝福,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问一个问题,”格雷夫斯叫住他,你有没有听说过,“将一件家具原地挪动七次,它就能学会幻影移形?”
“没有,”魔王好奇地说,“美国民间的小传说吗?很有童趣。”
“不,是我现编的。”囚犯回答。
**我是格林德沃睡不了懒觉也不让帕西睡懒觉的分割线**
“帕西,起床啦。”格林德沃照旧“温柔地”叫醒了格雷夫斯,“就算不用上班也要保持良好的作息嘛!你可是强大到可以遵守规则的好巫师!”
今天格林德沃的心情简直好得不行,竟然就给他的囚犯来了那么一下。
虽然格雷夫斯也不至于因此感谢他,但确实松了口气。




闲聊时间:
故事的本质就是谎言,让我们来创造一场弥天大谎。
但是我是个诚实的孩子,所以让我告诉你们:我要开始说谎了哟

在lofter里有三个人拆穿我的谎的几率大一点,是三个和我私聊过的人。如果是这三个人的话,拜托到私聊里吐槽别直接上啊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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