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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遇三杯酒好,
况逢一朵花新。
——《世事短如春梦》

Mr.Dumbledore and nobody




没看过无姓之人的禁入!!!

没看过无姓之人的禁入!!!

没看过无姓之人的禁入!!!

















邓布利多又喝了一口。

那么多痛苦,那么多悲哀,那么多悔恨……

这是一场噩梦,他应该醒过来。

他必须醒过来。

这是一场梦,梦里他不能走,但他至少可以醒过来。

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他要醒过来!

*

他醒了。

他尿床了。

他想起了梦。

他飞奔下楼,嘴里喊着:“爸爸!妈妈!”

他们听到了,但是他没有因此驻足,继续向外奔去。

谁都没把这太当一回事,所以他们都没有跟着他出来。而他一路奔到那个山坡上。

“安娜!”

她已经听不见了。

年幼的邓布利多目睹了妹妹魔力失控的那刻。

太迟了。

*

他见过那些男孩,克伦克还教过他用稻草做小船。

那船被他妈妈施了魔法,直到今晨还在他卧室里飘飘荡荡。

阿不思跟着妈妈搬了家。

他和沃土原的那个麻瓜玩伴分离了。

他伤心、难过,又迷惑。

因为克伦克被阿不思的父亲砸烂了两只手。

**

他不想走,错的不会是克伦克·诺莫。克伦克是一个友好的孩子,是他的朋友。

其实他明白他们在怕什么。他知道这对“麻瓜”来说有多可怕。他悄悄地溜出了家,想去安慰克伦克。家里忙着照顾安娜,没想到这时候他还会去麻瓜那儿。

“你!站住!”诺莫叔叔,克伦克的父亲叫住了他,“你们这些怪物!不许再靠近我的儿子!”他手上的干草叉毫不犹豫地挥向阿不思。

那一瞬间的疼痛和恐惧震慑住了他,让他呆站在原地。

然后失去了意识。

*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牵着弟弟的手,还失禁了。

他安静地跟上了母亲的脚步,裤裆在强烈的羞耻中悄悄干了。

这次母亲没有发现,因为她正为爆发无常的安娜忙得不可开交。阿不思自然地接过了大部分的家务活。

他的弟弟只能做些洗袜子的事,还得由他再把那些袜子用水过一遍。

他像麻瓜一样干着家务活,在枯燥的反复劳动中,恍惚间看见了不同的画面。

**

他的手很粗糙,身上又冷又饿。

他甚至想去偷东西来吃,但他和十岁一样什么魔法都不会,总是被人打了出去。

*

他忘记了这个故事。

这次他没有失禁,继续洗起自家人的衣物。

***

一个好听的声音在说话。阿不思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这个节奏还挺催人入睡的。

差点再次睡着时,他忽然警觉起来。

太迟了,那人已经发现了他的走神:“邓布利多先生!”

不知从何而来的感觉让他不寒而栗。他意识到自己这样不行,必须说点什么,但他甚至搞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

那个男人盯着他,良久,说了一句:“我明白了。”然后转身就想走。

“里德尔先生!”这句话自己从阿不思嘴里冒出来,“抱歉,我昨晚一直在为那条火龙的引渡奔波,现在正打算回家休息呢!请把你刚才说的情况打一份报告寄到我家,我一醒立刻处理。”

“我明白了,部长先生。”这次里德尔离开的态度无可指摘,还开了个玩笑,“您好好休息,英国可就指着您了。”

可是里德尔刚才的眼神真可怕。说实话,完全把他惊醒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走向办公室里的壁炉,跨进绿色火焰中喊:“邓布利多庄园!”

他本来是回家睡觉的,但精神却反常地亢奋。阿不思无视家里挂的两墙奖状奖杯,把自己丢到暗红扶手椅上开始读今天的早报。

“国内新近崛起的XXX势力疑似将与国外势力合作,魔法部还有多少余力?”

报纸上随便摆出两张照片就表现出事态严重。

他想起来自己昨晚在处理什么事了:有人把一条珍贵的挪威脊背龙丢进了居民区。傲罗甚至还不能杀它,得把它引渡出国。

也许不该再对报纸放任自流了,民众不需要更多恐慌了。预言家日报直到上周还做得不错,现在这个情况……恐怕是被其他势力介入了。也许自己也不该继续天真下去。

阿不思联想到自己对里德尔的怀疑,迟缓地反应过来自己又在他面前暴露了作息。食死徒常常能挑到阿不思腾不出手的机会。不过就算阿不思腾得出手又能如何呢?他总不可能一个人护住这个英国。

他还不如去做傲罗头子呢。阿不思苦中作乐地想。

他好不容易当上了魔法部长,却还是不能援助国外,只是这次不是什么绥靖政策,完全是因为自身难保。

他的头痛了起来。

他现在只想从这堆烂事中脱一会儿身,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

他又听到一个悦耳的声音。

一个一听到,就会让他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的声音。

“阿不思!阿不思!”盖勒特大清早就凑到他床上讨表扬,“我做了早饭……”

他停下了,目光向下移动。阿不思知道他感受到了什么。他惊慌失措。

“这是我预言的代价,每次我预言我就会……”他脸红了。

盖勒特不会相信他的。没有人相信过他。这比死亡圣器更让人无法相信。

阿不思的绝望让他滔滔不绝:“天使忘了吻我——我是说遗忘天使——所以我知道一切——每个孩子出生前都要被吻的——遗忘天使忘了我,所以我唇上没有印记——”

这语无伦次的辩解像狡辩,像疯话,像谎言,唯独不像是真相。

他本来不想告诉盖勒特这个秘密的。作为一个巫师,只要他每次处理的够快就没有人会发现。可是这次他刚醒,意识还没从又一个怪梦里挣扎出来。

要不然,要不然……

他恨自己的力量。母亲说的对,无论这是真是假,他本应该克制的。他本应该更努力地抑制它……

*****

麻瓜以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毁了邓布利多家的两个孩子。

这是阿不思努力过后从这个陌生人的话里提炼出的意思。

阿不思20岁了,他能控制自己,从各个方面来说。

“他永远理解不了你!你只能为他不断改变!不断压抑!”“陌生人”的拳头愤怒地挥舞着。

——显然,包括这位客人没能掌握的情绪控制。

说陌生也不尽然,阿不思每天都能在镜子里看到一张极其相像的脸。如若不然,他早就将上门就骂的陌生人赶出去了。

“你疯了吗!你为了几个麻瓜放弃了魔法?那几个害死了安娜的麻瓜!”阿不福思还是想不起来自我介绍的事,而阿不思对自己的大学生活还挺满意的。

得在克伦克他们回来以前把这个巫师打发走。阿不思半心半意得考虑起来。

“你这个混蛋!”最后,陌生的“弟弟”一拳揍了上来。

****

盖勒特打断了他:“很高兴你把初吻留给了我。”

“你,你相信了?”阿不思几乎没能反应过来。

盖勒特沉吟了一下,冷不丁说:“其实我也会预言。”

阿不思预言的未来乱七八糟的,可盖勒特的预言清晰而准确。

他还有个骇人的道具能分享他的预言。

“我一直很想看看和你在一起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盖勒特说,“可是运气不好,每次看到未来你都恰好不在我旁边。”

阿不思被他说得心动了,也想看看和他一起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站在盖勒特的对面,和盖勒特魔杖相向。

他惊呆了,小声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盖勒特眼睛一亮,向他伸出一只手:“不值得将事情变成这样的。哪怕你不理解我,但我是唯一一个能理解你的人。你不得不回来的。”

然而他右手中的魔杖却没有放低一丝一毫。

“你真的能理解我吗?”

盖勒特的笑容模糊:“你可以看看我理解的对不对:你没法复活死人;如果你真的要想办法复活他们,没有人会比我更能提供帮助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能理解我呢?”

阿不思痛苦地摇头,后退一步跌入床铺中。

****

“阿不思,你怎么了?”

“盖勒特,我不够理解你吗?”

“你是唯一能理解我的那个了。”盖勒特立刻说,狐疑地问,“发生了什么?”

阿不思犹疑了一下,还是对盖勒特的信任站了上风:“你和我说了几句话,说得好像我不能理解你似的。”

这是他所有人生最坦诚的时刻了。

他没有提及魔杖相向的事。

他又说了一件他认为他们最有可能意见不合的事:“我有时忍不住在想,如果我们不想着带安娜走,她是不是就不会死?”

“阿利安娜总是要死的。人总是会死的。她死在那个时刻更有价值。”盖勒特眼里满是懒得掩饰的笑意,“我知道这么想会让你难受,但你能理解吗?”

安娜确实会死。阿不思知道。差别在于我选择了你。

阿不思默默点了点头。他用的力气太小,以至于他的头根本没有移动。

但是盖勒特看懂了。

他回报了一个吻,还脱下了阿不思身上所有的衣服。

安置完葬礼的事项后,阿不思和盖勒特准备离开山谷了。

如果不是阿不福思的冲动,他们本来不会这么早走——相应的,安娜也不会死——他们留在山谷还有事做,但盖勒特决定让阿不思离开这块伤心地,为此宁愿放弃死亡圣器的线索。

对阿不思来说,他的一部分死了,一部分离家出走了,也许再也不会见他。剩下的全部,都是盖勒特的——他和盖勒特终于平等了。

他们如同曾构想的那样所向披靡,不过仍有往昔阴魂不散——阿不福思像是相信阿不思不会让他死,又像是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死(以阿不思对他的了解,阿不福思根本没思考过),时刻冲在最前线,追着他们唱反调。

当然除此以外他们还有很多麻烦,但能用杀戮解决的盖勒特从来不当是问题,而阿不福思从来是阿不思最头疼的麻烦。

在阿不思知道谈判只是陷阱的消息时,盖勒特已经出发了。

阿不思及时赶到。他们联手把所有来追捕他们的傲罗都击倒了。而盖勒特还收不住手,在每一具倒下的身体上补死咒。

当他开始召唤魔鬼火焰的时候,一阵熟悉的疲倦席卷了阿不思,让他没有开口阻止盖勒特——他往日都会及时阻止的。

将由他决定是否开启另一场关于克制和滥杀的辩论。

他站在遍地的尸体间,没有沾上一滴鲜血。

很快,尸体都消失了,只剩一地焦黑,和迈着轻快步伐向他走来的盖勒特,带着他依旧晃眼的金发。

“他们为何而战?愚昧的力量真是让人生畏。”

阿不思确实很害怕。

**

每个人都用魔杖指着他,他睁大眼,无处可逃。

他感觉空空荡荡的。

他一无所有。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然后他俯冲下去。

他看到妹妹在尖叫。

然后他听到了母亲的尖叫。

他努力地辨识……

“……跑!快跑啊!快跑!”

他的母亲手上没有魔杖,被两个人抓着……

他一直很听话,可是他想带妈妈和妹妹一起走,还有流着泪在撕打的弟弟……

他三番五次地俯冲下去,可是捞起的人都死了,他不敢去触碰家人……

他的心碎在空中。

****

“我昨天做了噩梦。”

盖勒特漫不经心地说:“哦,我没无梦药水,但是有欢欣剂,要吗?”

阿不思不得不补充:“我失禁了。”

盖勒特目光闪烁,但显然认真了起来:“你看到了什么?”

“我死在了十岁。”

他笑了:“那这看起来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然后我控制不住地在想,如果我当初真的死了会怎样?”

“我也会心碎的。”

这个结局听起来不错,他想。

“明天我得去趟伦敦大剧院,你来吗?我们还可以看上一场转换一下心情。”

阿不思拒绝了。

“你确定?以后可能都没有机会了哦!”

阿不思不得不问:“为什么?”

盖勒特耸肩:“你看,他们让我失望了。按照约定,我需要给他们点确实的警告。”

阿不思叹了口气。

“也许我们可以尝试做点其他的事?”

“比如说……”

“统计一下还有多少人活着?”

盖勒特被他逗笑了。

“我明白了,”盖勒特握住阿不思的双肩,“你累了。回去休息吧!我保证这次没有人会死的。”

第二天,阿不思看着报纸,不想说话。

***

年末阿不思提出了分手,不过他们都知道汤姆之所以迟迟不提,完全是想不清楚这对他自己的仕途究竟会造成什么影响。

也许他撕碎这场婚姻会引起民众的反弹,也许会增加他的支持率……于是阿不思先提出来了。

汤姆完全想不明白自己当年怎么会看上他,只能把这归结为年少无知;而阿不思……阿不思不想评价他的虚伪。

在阿不思成功连ren魔法部长时,他瞥见汤姆在该后悔还是该愤恨间纠结。在阿不思逮捕汤姆时,他直视着他,也看不出汤姆是更后悔和他离婚还是结婚。

“我无法理解你。”阿不思说。

汤姆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

他没有去行刑现场。后来有人告诉他,在最后一吻到来前,汤姆·里德尔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喊:“告诉邓布利多!我也是!我也是!告诉他!”

转述的人还以为这是一个婉转曲折的爱情故事,或者大义灭亲的悲情故事。

没时间给阿不思整理他迷茫的心情了,他还得对付外敌。

他现在说不清杀死伏地魔是解了燃眉之急还是给格林德沃清出了一条路,但他清楚伏地魔就算不死也绝不会再和他合作。

那次婚姻是他们唯一一次合作,事实证明截然不同的人之间会有盲目的吸引力。

*****

要说平淡怡人的生活,阿不思和克伦克并肩走进伦敦大剧院。

像两个麻瓜哪样,身上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

比如一根削过的树枝。

***

“……大剧院塌陷是末日的预兆(见B3)。近七成民众对这一推测……”

报纸上的字迹在阿不思眼前慢慢聚焦又涣散。他什么也没看进去,专心想着自己的计划。

对面的扶手椅上坐着自己的丈夫。这应该是他们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刻了。如果这还不是最好的时机,最好的时机就根本不存在。

他将报纸仔细叠好,轻咳了一声吸引伴侣的注意力:“马沃罗。”

“怎么?”汤姆看出阿不思是认真想谈话时,也把手中报纸垂下了。

“我今天打听到了神秘人的名字——伏地魔。”

汤姆瞬间抽出魔杖对准了他。

他把魔杖放的那么近,完全是触手可得。

汤姆大概很后悔曾和他分享过伏地魔这个名字的创意。如果不是魔法部长阿不思早就知道“我是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的秘密,“伏地魔”根本不用那么缩手缩脚。

阿不思盯着他手里的魔杖。

“你还记得这是在家吗?你有把这儿当家吗?你有把这儿当家吗?”

“你真是让人吃惊。”伏地魔轻声说,“你是在对我表达信任吗?你认为结局能有多好呢?”

“只要现在开始你和英国魔法部合作对敌,我不再追究过去的任何事,以你丈夫的身份和魔法部长的身份。”

伏地魔手中的魔杖一刻也没有放松:“可是魔法部能给我什么?”

“格林德沃又能给你什么?”

“不会限制我,杀一些该杀的人?”伏地魔眼中燃烧的野心陈述着这不是全部。但那些都是他从不打算分享给阿不思的。

“谢谢你给了我这么一个提出离婚的绝妙时机。让我想想,这个时候人们应该怎么做?哦对了:感谢你,阿不思,谢谢你为我打了这么多年掩护。谢谢你为我空出的职位。”

“很遗憾我们间不存在任何机会。”阿不思平静地说,“祝你心愿得偿。”

若你不愿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就把这当作一份礼物,敬相互折磨的婚姻。

在绿光击中的一刻,他不合时宜地想到。

在活累了的时候家里有人能帮上忙真是再幸福不过。

但死亡还不够。他还得逃得更远。

**

“阿不思?阿不思?你还好吗?”看到阿不思醒来,诺莫叔叔才放下心来。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他的父母都失踪了。而他儿子克伦克双手的粉碎性骨折则是更让他忧虑的问题。

所有人都以为阿不思和那些孩子只是把自己摔伤了,把孩子们的恐惧当成愧疚和神经质。而那些孩子被施了遗忘咒,自己也解释不清为什么自己那么害怕。

奇迹般的,所有孩子的伤一夜间好了,连他们曾受过伤的记忆也被所有人遗忘了。

克伦克还会在深夜尖叫,记不住自己的噩梦。只有借宿他家阿不思理解他,也只有阿不思能安抚他。“嘘,不要害怕,他们不会再来了。”

克伦克蜷缩在床上哭泣,没有追问“他们”是谁。

而阿不思,终于找到了安宁。

*

安宁在喧嚣,他从未经历过却又无法忘记的记忆在折磨他。

他找不到正确的道路,而每一次错误的选择都刻在他的灵魂上。

那个男孩在喊,他们都在喊:你爱我吗?你真的爱我吗?

阿不思在梦境中不断后退,分不清自己在哪个时间点上。时间在他眼前分歧,密密麻麻,可他什么也改变不了。

他转身奔跑起来。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他得逃离这一切,他得跑得更远。

更远。

更远。

**

他一直跑一直跑,再也没有回过家。

他离开了英国,没有去任何一个魔法学校求学。

他从未找过足以维生的工作。

他冻死在法国街头。

**

这是他不想要的结局。

*

他又醒来了。

醒在一片空白中。

身边明亮的薄雾还没有成型。

他身上的污垢和破烂的衣服一起消失了。

这里像给了他一个车站的印象,又像是他降生前呆过的天堂。

'我怎么可能回天堂呢?'他想着,想念起了衣服。

当他想到的时候,衣服就出现了。

他已经太久没有穿过舒适温暖的衣服,想象出的也只能是生前那套东拼西凑捡来的衣服。

可出现在身边的是一套温暖的深蓝色长袍。

长袍的主人似乎比他高大一点。

他一开始没有看到这里还有别人,但是过了一会儿他看见了一个男孩。

“你好。”阿不思叫住了他。

男孩回过头。“你是……邓布利多教授?邓布利多教授年轻的时候?”那个男孩——不,他已经是青年了——惊讶地睁大眼,“我以为……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我想你一定弄错了人,我只是一个流浪汉。”

阿不思在心里思忖着这是上帝还是天使。几秒种后,他决定这是天使,因为对上帝来说这个男孩太成熟也太年轻了,而且他搞错了该上天堂的人选。

也许自己的弟弟选择了当教授吧。他想。

“所以……”哈利脸色复杂,看上去像碰到了什么难解的谜题,“你没当过教授?”

“至少现在还没当过。”阿不思补充说。

可是他看起来年纪已经很大了,而且饱经风霜。他身上唯一能让人联想到巫师的地方,就是他瘦成这样还没饿死。

“可是这不对啊!如果你没当过教授,我就不会认识邓布利多教授……”

“也许我的弟弟碰巧也死了,”阿不思好心提醒他,“你接错了该上天堂的人。”

“不!”哈利哭笑不得,“我认识阿不福思,也认识你,你们都是巫师。我是霍格沃兹的学生。”

“我从来没有在做出某条决定的时间线上遇见过另一个时间线上的存在。”阿不思又说起了只有天堂里才有人能听懂的疯话,断断续续和哈利说了遗忘天使的失误。

“我认识的您好像不会预言。而且,”哈利紧张地笑了一下,担心这一位阿不思·邓布利多会觉得自己太可笑,“我觉得你不需要知道未来,就能把自己需要知道的事情都猜出来。”

“我可以理解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怀疑你的预言!我只是觉得预言是不必要的。有人预言说,我和……”他回过头寻觅着什么,可显然是没有找到,很快就放弃了,“我和另一个人不能同时幸免,我们中的一个会杀死另一个。是你教会了我预言不代表任何事。你让我认清,就算没有预言,我也会去对抗那个人。要求我去做这件事的不是预言,而是我的心,我的灵魂。所以,也许你不用强求谁的改变,只要阻止你该阻止的,做你……”哈利深吸一口气,“做你不得不做的事就好了。

哈利的表情里藏了个故事,很长很长的故事。

“他是怎么样的?你认识的我怎么样?我……我阻止了麻瓜伤害我的妹妹了吗?”

“没有……但你确实阻止了很多伤害,很多人感谢你的存在,很多人因为你而有了更好的未来。你也许犯过错误,曾后悔过自己的决定,”阿不思在哈利眼中看到了理解、崇敬,和爱,“但你弥补了自己的错误。你为无数人指引了方向。”可哈利的眼睛分明在说:你为我指引了方向。

“谢谢你。”泪水被阿不思脸上干涸的皱纹挽留,“我想去有你的未来。”

“我不明白。你说你知道一切,可是从没见到过有我的未来?”

“我猜,”阿不思轻声说,“我只有不知道自己能得到多少,才能不计代价的去努力,才能知道我愿意为了什么付出一切。”

哈利说:“我好像知道你会做出怎样的决定了。”

他想劝说阿不思。他想提醒他那是怎样一条荆棘密布的道路。

可看呐,阿不思现在的样子叫人害怕。哈利见过他默默流泪的样子,见过他痛苦哭喊的样子,还见过他哀求的样子。他曾以为邓布利多死了就是最大的悲剧,可是看看阿不思·邓布利多现在的样子啊。

阿不思能看见未来时,他知道应该做出怎样的选择才能得到想要的,可是他想要的都没能给他幸福。

阿不思要上路了。

如果注定得不到幸福,他想将幸福留给别人。

哈利轻轻凑上前,给了他一个祝福之吻。

恍惚间他问:“这是真实发生的吗?”

“我不知道呀。”哈利说出这句以后想起了什么,几乎有点憋不住笑,“你也不知道。”

阿不思迷茫地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

正当哈利想解释,阿不思就消失了。

“无所不知就看不到心之所向。亲爱的,太宽容会失去方向,无信者亦然。”

**

阿不思醒在九岁。

他再没尿过床。

**

“预言未来?”阿不思笑着,“那一定是遗忘天使忘了吻你。”









这是一篇奇怪的文

我计划五天后解锁,十天后打上ggad的tag,十五天后打上邓布利多的tag,一个月后打上adhp的tag,adlv的事…………考虑一下

(不过计划可能会被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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