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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遇三杯酒好,
况逢一朵花新。
——《世事短如春梦》

导师

又名哈利的怨念(不是…
*请记住,啰嗦的是我不是ad
*请把它当成短篇完结


“你需要加强你的大脑封闭术。而且你需要达到的标准会远超寻常——你不仅要做到能防御我,你要能骗过我。只有这样,你才有希望在伏地魔手中保住你的性命。”
这个名字让斯内普颤抖了一下。邓布利多视若无睹,继续讲了下去:“这,是冥想盆。在我们开始前,你可以先将一部分记忆,用这个保存起来。你不愿意被我看到的那部分。我必须警告你,我会一点一点加强咒语的威力,你最好不要冒险认为凭借你自己足以保护那些记忆。”
他将魔杖举起给斯内普做示范:“想着你要取出的记忆,慢慢拉开魔杖。”
杖尖粘了一缕银白,既不是水也不是雾。那银丝落到盆底,像一面银色的镜子,只是偶尔泛起涟漪。
斯内普一时忘记了想说的话,着迷地看着它——那是对魔法的着迷,那是对未知的着迷。
邓布利多用魔杖随手搅了一下,示意斯内普照做。
“但这没有必要……黑魔王真的还会回来吗?”斯内普刚才太入神,一时忘记了保持恭顺。
“如果你想要比我的猜测更可靠的,”邓布利多看起来没有生气,“现场没有伏地魔的尸体,他甚至带走了自己的魔杖。最重要的是,我上次去检查时,保护哈利免于一死的魔法还有效。莉莉从伏地魔手里救下了哈利,根据我的理解,她的力量认为那种威胁还没消失。”
斯内普说不出话了。他迟疑了一下,思考自己此时询问那个孩子的下落会不会显得可疑。
邓布利多轻轻敲了一下盆壁催促:“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说实话,如果让斯内普把他能允许邓布利多看见的记忆取出来会容易很多。斯内普大概把小半生的记忆都拿出去了,连他自己也开始为自己花费的时间感到不安了。不过邓布利多似乎被旁边凤凰梳理羽毛的姿态吸引住了,不再有催促他的意思。好吧,比起邓布利多看到什么糟糕经历后暴跳如雷的风险,斯内普还是宁可让他多等一会儿。他抓紧时间把他参加的最后几次食死徒集会的记忆都抽出去。
凤凰注意到他停下了,冲他轻轻鸣叫了一声。“哦,”邓布利多看向他,“不好意思。你完成了?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我们还有不少时间。”
“我完成了。”斯内普说。
邓布利多轻轻挥了一下魔杖,放着冥想盆的桌子就滑到了房间的角落。房间中心空荡荡的,为一些意外——诸如斯内普飞出去或者斯内普飞出去——做好了准备。
“你需要保护的记忆是你刚刚走进门口的那一刻。集中心神保护那一瞬间。我只要那一瞬间。咒语是'摄魂取念'。我会慢慢念咒语,西弗勒斯,保持沉静。”邓布利多如他承诺得那样轻缓,但斯内普仍能感到那股力量缓慢地坚定地推入自己的脑海,轻易地接触到他记忆中推门而入的场景。他甚至觉得自己试图保护它的行为只是让它更容易暴露了。
邓布利多轻轻一触就退了出去,然后给了他几秒调整呼吸。
“我们再试一次。摄魂取念。”
第二次情形也没什么好转。巨大的羞辱感涌上了斯内普的心头,随后转变为挫败和一些认命。这可是邓布利多啊。连黑魔王也忌惮他,自己理所当然得不能与之匹敌——
邓布利多又退了出去。
有什么轻轻踢了一下斯内普的小腿,斯内普腿一软,栽进身后高背椅里。一个同样是突然出现的托盘悬在他的右手边,上面装满了零食。
“巧克力会是个好主意。”邓布利多说。
斯内普无力地甩甩头。
“巧克力会是个好主意。”邓布利多坚持道。
斯内普敷衍地攥了一块儿。
“你有封闭大脑的天赋。每个人不同的特点性格决定了他在大脑封闭术上的天份。比如伏地魔——”这次他对斯内普的颤栗做出了反应,“你要敢于面对他的名字,介于某日你还得再面对他本人——”等斯内普后知后觉,不情不愿地点过了头,邓布利多才接着说了下去,“他缺乏信任,天性多疑,所以他有施展摄魂取念的潜能,也一定会学。如果你碰巧见过他夸夸其谈的样子,就会知道他在大脑封闭术上的潜能不像你一样优秀。”
斯内普震惊地抬起头。邓布利多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帮他撕开了巧克力的袋子——用魔法,当然。而斯内普震惊之下,差点没逮住一心逃跑的巧克力蛙。
他掐着巧克力蛙的脖子,脑子里一团乱麻。
“不过我希望你不要轻易尝试对伏地魔的大脑反入侵——是的,你可以对对方反入侵。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能力,但当然,你以后会能做到的,这也是反击的一种方式。可惜我们训练的目的在于做到隐蔽。除此以外还有很多种防御的方式,每个人各不相同,你需要找到适合你自己的。这是一个关于思想的魔法,重点不在于力量的强弱,而在于意志。下一次,我会用一段较长的时间留在你的脑海中。你要仔细感受我,追上我,将我赶出你的头脑。”
邓布利多说得很夸张,好像已经确定斯内普能达到那样的境界。这让斯内普的感觉很复杂。
在巧克力蛙完全融成一只无面蛙前,斯内普还是咬了几口——但他完全没感到巧克力对他有多少帮助。其实,他隐隐有些希望他不吃完这只巧克力蛙邓布利多就不会继续下去。不过他的心愿注定落空了。
“希望你休息好了。不,你可以继续坐着。准备好了吗?”
斯内普把巧克力胡乱塞回盘子上。被他的手捂化的巧克力从开口淌出来了些。
“摄魂取念。”
这个下午漫长的可怕,幸运的是邓布利多似乎没有留他下来吃晚饭的意思——邓布利多看上去就是会这么做的人——在他取回自己的记忆后就让他走了。
“等等,西弗勒斯。”
也许他得收回他的话了。斯内普停下,转回身,一脸听天由命。
“除了现在的住所,你还有其他地方可去吗?”
斯内普没料到这个。
“什么?”斯内普结结巴巴地说,“我想,也许没有……”
“最近并不太平。我为你做了担保,可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信任我。”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地说,“我强烈建议你暂时搬个家,等下一次学校放假风头就过去了。”
“不用了。”斯内普下意识地拒绝了。除了拒绝,他想不出其他的答案。
“为什么?”邓布利多平静地问。
为什么呢?
他当然不能接受邓布利多的住处。邓布利多已经使他免于牢狱之灾,邓布利多已经用名誉为他做了担保,邓布利多还给了他一个职位。当然,邓布利多希望他为自己卖命,所以还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他肯定不希望自己千方百计救下一个被折磨进圣芒戈的废人。
所以为什么拒绝呢?
他本该沉浸在悲痛和忏悔中,邓布利多却坚信大脑封闭术更为重要。
一下午的学习让他大脑打结,想不清该说什么。
“你有心被他们找到?那些试图滥用私刑的人?还有那些因为主子失踪而疯狂的食死徒?”邓布利多渐渐严肃起来。
“不!”
“再好不过,”刚才那两个小时中那个和蔼耐心的老人消失了,他严厉说,“我希望你不是在试图将自己置于险境。无意义的牺牲是不能赎罪的,西弗勒斯。”
这也许不是他的本意,但斯内普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索性保持了沉默。
“这是房门钥匙,它会带你找到那里。你可以随意修改房子里的装潢。相信米勒娃已经告知过你,开学前三天你就可以搬来霍格沃兹了。”
斯内普默默接下钥匙,忘了道谢。
他像参加完一场食死徒集会一样累,而那时至少还有狂热的心情掩盖疲惫。一想到两天后他又得回到这件办公室锤炼大脑,他就痛苦不堪。可这和成为食死徒的决定一样,做了就没办法反悔了。
他肯定不想让邓布利多知道这种比喻——下一次他需要暂存进冥想盆里的记忆又多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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