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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先把衣服脱了，”凤不飞口中念念有词，为难地看着木架上林放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四肢，好声好气地与他商量，“我先放了你，你把衣服脱了，我再把你绑起来，好不好啊，大宝贝？”

“好，”林放平静地说，“那你放了我。”

凤不飞探究地盯了他一会儿：“不行不行，我知道你在骗我。我不能和你打，万一把你弄伤了就糟糕了。”他焦虑不安地摇着头，顺手拿了痒痒挠骚骚后背，在原地打起转来。“有了有了，我直接把你的衣服扯破。反正你这身太寡淡了也不好看，做成偶人以后肯定要换衣服，你喜欢什么样的？只要你开口，大萧皇后的袆衣凤冠我也给你偷来！”

“好啊，那你就去把皇后成婚时那套袆衣找来吧。”

“终于有大宝贝看得上的宝贝啦！”凤不飞欣喜若狂，当场就往外面冲；但走到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摇头摆手地又走回来了。

“我拿宫里的东西多少要花点时间，万一把大宝贝饿瘦了怎么办。不行不行，我得在你最完美的时候把你保存下来。”

“那你可以给我留下点食物，”林放柔声劝道，“我体弱多病，手无缚鸡之力，你锁上门，我凭自己必定逃不出去。”

“你体弱多病，那更不能拖啦！你现在的状态正好！再过几天，胖了瘦了，磕了碰了，饿了渴了憔悴了，那都不好看啦！”凤不飞紧张兮兮的，若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倒像他真的在为林放的健康和安危操心，“我想好了！我先把你做成偶人，再去拿衣服，这样就妥帖啦！”他的脸一边傻笑一边抽搐，搞得笑容一隐一现，可怖极了。

林放忍耐地闭了一下眼，随即重振旗鼓：“你说了要我亲自挑我喜欢的装饰，那总要拿回来让我试着穿穿，才能知道我到底满不满意。”

凤不飞瘪着嘴瞪了他一会儿，说：“我知道你只是想拖延时间。”他信誓旦旦地说，“我早就上过当了，一定不会再被骗了！”

“这话说的不对。”林放板起脸，在关键时刻拿出武林盟主应有的魄力，轻易就唬住了凤不飞。

他嗫嚅着说：“怎么……怎么又不对啦？”

“制作偶人，必定要不少时间。假如做到一半就被妨碍，到时你偶人还没有完成，既不方便搬运，又没有办法完成剩下的工作，我这个偶人等于就是毁了。”林放掷地有声，“若这一时半刻就有人来救我，只能说明此地不够隐秘，根本不适合你制作偶人。”

“这这这这这……”凤不飞抓耳挠腮，“这听起来……好像说的也有道理……”

“当然了，我既然是你的大宝贝，当然不会骗你。”这话饶是林放来说也不免脸上一红，但好在这里除了凤老三这个疯子没有别人听见。救援之事林放对身边人有信心，现在自己的当务之急就是稳住凤不飞。凤不飞虽然为人疯癫痴狂但并不难哄。林放多年韬光养晦，唬弄个痴儿按理更是不在话下，但难就难在这个疯子有时出人意表，不按常理思考，叫人头疼。

比如此刻，他方才认同了林放讲的道理，下一瞬就在自己的武器中注入力量往林放胸口一划。因这他的武器是个痒痒挠，就像只小手一把扯开了林放的前襟。“但是前面的一半步骤只是给你清洁，”他笑嘻嘻地说，“做完不处理你也不会坏掉，我们先做着看看，要是没人来救你我们就把剩下的部分也做了。”他和林放打着商量，手下却毫不留情，内力扯开衣襟一路向下，还扯断了林放的腰带，连内衬也全部被划破了。林放顿时门户大开，只留一条襦裤因皮筋箍得够紧还留在身上。

“你！”

凤不飞这次下手过于果断，根本不给林放劝阻他的机会。

“你放我下来……”

他话还没说完凤不飞就凑了上来，整张脸都贴近了他的身前：“一点红印子也没有。哈哈，我一点儿也没有伤到你，我说不定是做偶人的天才呢！”

“我没有受伤，”林放忍气吞声，“请从我身上下来。”

“哦哦你说得对，”凤不飞说，“我应该抓紧，赶快把你衣服都脱了。”他对两边袖子如法炮制，然后把变成一整张破布的从林放身后用力扯了出来。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入浴。”

凤不飞要么是装作没听到，要么是兴奋过头了，丢开破布就开始揉捏林放的手臂：“看看这柔软，果然是未曾习武之人的。”他注意力又迅速转移了，“还有这小腹，不像习武之人那样硬梆梆的，既柔软又没有赘肉，不愧是我选中的偶人。啊，连这里都如此粉嫩，比女人的还要娇小玲珑。”他说的地方因先前骤然失去衣物庇护，在寒冷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绽开了一点。他用指关节轻刮了一下，开玩笑般打招呼：“嗨，小美人。”

林放气得嘴唇发抖，咬紧牙关逼下喉口的一丝血腥气，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女人。”

“我知道呀，如果你是女人那里倒是太小了。就是因为你是男人，这副样子才是完美的啊！当然如果你还是嫌小，我好像看到书上也写了法子，只要用银针插过乳首，那里就能肿胀开……”

“你敢！”林放厉声喝到。

“好了好了大宝贝，你别生气，你不想要我们就不用针啊，你别生气。”

林放自己清楚自己的色厉内敛。他气的眼前发黑，已经连凤不飞的脸都看不清了。他之所以尚未昏过去，全凭自己的意志在苦撑，因为他不知道他此刻如果昏过去，他会以什么样的姿态醒来。

——又或者，还会不会醒来。

或许，他甚至在一霎那想到，如果允许凤不飞在自己的胸口做什么手脚，是不是能拖延更多时间，支撑到自己获救的那一刻。

就这样吧，再写就涉皇啦，佛曰不敢不敢

大家知道，皇上，那是一次都没露过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