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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遇三杯酒好,
况逢一朵花新。
——《世事短如春梦》

《你不知道的修罗场》(四)

“有一个女巫喜欢上一个麻瓜,可是她的家人从不许她接触麻瓜。最后她迫不得已私奔了——由于那个麻瓜根本还不认识她,她下了迷情剂。怀孕以后她不再继续使用迷情剂,但是那个麻瓜抛弃了她。她不得不将那个孩子放在孤儿院门口。”
“你哪里听来的?”
“大概是同事的姑婆说自己奶奶讲过这么一个故事吧!”
格林德沃瞪着他:“你指望我相信?”
“我只是想表达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这个意思罢了。”
“我会弄明白的。一忘皆空。”
这次格雷夫斯一讲完故事格林德沃就立刻说:“这是你同事的姑婆说自己奶奶讲过的一个故事吗?”
格雷夫斯呆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是我同事的奶奶的姑婆说的。”
格林德沃咬牙切齿地说:“我绝不相信。”
格雷夫斯迷茫地问:“那么你觉得是谁告诉我的呢?”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格林德沃突然醒悟过来,“你该说你要问的问题了。”
格雷夫斯从善如流:“我的问题是,假如推翻了保密法,这个姑娘能呆在什么位置?”
“你希望你同事的奶奶的姑婆认识的这个小姑娘能呆得到什么待遇?”
格雷夫斯假装听不出格林德沃的浓浓怨气:“我没有为我的问题准备答案。但如果你回答不出,就证明保密法也没什么妨害。”
“well,帕西,”格林德沃懒洋洋地说,“总有摄魂取念以外的法子能弄明白你究竟在想什么的。而我会用最简单的那个:猜猜我正在对你做什么?”
格雷夫斯不为所动:“我不觉得如果我知道了,这事会有什么改变。我现在很累——没想到想几个故事这么累——实在不想再揣测通缉犯的心意了。你也别想这样回避我的问题。”
格林德沃失笑出声:“我实在想知道你之前揣测了点什么,说这个故事是为了支持保密法还是反对它。”他考虑了一下:“不过你说得对,你太累了。当然,也许你只是察觉到我在用遗忘咒?这样吧!一忘皆空。昏昏倒地。”
格雷夫斯软倒在床上。
格林德沃站起来打了个哈欠:“你歇会儿吧!我不急,我们有整整两天呢!”
估摸着近十个的遗忘咒的后遗症消失了,格林德沃弄醒了格雷夫斯,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这次他懒得再纠缠女巫的故事了,随口说:“你认识这个故事里的人吧?听上去比十二树的结局好。这是在支持保密法吗?”
“我的问题是,假如推翻了保密法,这个姑娘能呆在什么位置?”
“她会谈一场正常的恋爱,然后呆在她想呆的任何位置。那个孩子决不会变成孤儿。”格林德沃果断地回答,然后问,“这次你可以用一个答案来代替下一个问题:你选择的故事都是随机决定的吗?”
“是的……”
格林德沃忍不住说:“很好,满口谎话。我欣赏你的计划性,帕西。你实在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囚犯。也许是时候开始下一个游戏了。”
“不过当然,这段得删掉,我不太想让你知道我知道了些什么。作为主人翁,我得保证游戏的精彩性。我保证这是今天最后一个遗忘咒了:一忘皆空!”
格雷夫斯最后一闪而逝的表情很奇怪,又像惊讶和后怕,却又带着一种自有倚仗的沉稳。
这样的表情很快就归于茫然。
格林德沃耐心地重复他的台词:“你选择的故事都是随机决定的吗?”
“是的……”
“很好。问吧。”
这次格雷夫斯停下来想了好一会儿:“你觉得谁开始怀疑你了?”
“没有一个人起疑。”  
但是格雷夫斯起疑了。
对他来说,他的话没有给格林德沃带来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格林德沃回答的样子甚至像是在念诵。
也许下面该问他些理应激怒他的问题。
格雷夫斯暗想,说出了下一个准备好的故事:“一个叫朵喀斯的女巫迷恋上一个英俊麻鸡。那个麻鸡偷了她的魔杖,并直接导致大量巫师被迫害致死。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拉帕波特法律应运而生。巫师不得与麻鸡结交朋友或通婚,不得与麻鸡过从甚密,与麻鸡之间的交流也仅限于必要的通讯联络。从此巫师社会再也不用为小女巫的愚蠢爱情买单了。这样你也依然反对保密法吗?”
“真无聊。你验证了我的猜想:你在千方百计地试图了解我。”格林德沃懒洋洋地说,“我改变主意了。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不过我很久没有交过论文了,你可不要要求太高。”
“从哪里开始呢?就从你讲的故事开始吧!你说的两个悲剧,恰恰是由于保密法的存在产生的,而不是正相反。如果没有保密法的存在,麻鸡就不会对巫师的存在大惊小怪;到处都有愚蠢的‘朵喀斯’,但是把一些机密泄露给麻鸡,不会比泄露给不该知道的巫师造成的危害更大。”
“你的祖上是伟大的十二傲罗之一。如果你没有忘记,他们正是为了对抗和麻鸡一伙儿的巫师而产生的。麻鸡和巫师可以说是世敌了。你该不会怜悯麻鸡刚刚知道巫师的存在时的惊慌失措,而宁可让巫师躲在阴影中吧?”
格林德沃打断了他反驳的意图:“我知道你们这些好学生,一向是读魔法史读傻了的。背诵着黑暗的中世纪,告诉自己暴露不会有好下场——为什么不稍微动动脑子?想想麻鸡到底有什么本事对付巫师?”
“那么为什么中世纪巫师会一败涂地?归根究底,是巫师的不团结,让蝼蚁般又弱又多的麻鸡有机可趁。”
“推翻保密法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我会很多大范围的魔咒,难道你们还能让整个城市的麻鸡失忆吗?难道你们还能让整个世界的麻鸡失忆吗?如果你们真的能把全世界的麻鸡抓出来一个个施一忘皆空,你们还要隐藏起来做什么呢?”
“我当然不介意再上了麻鸡的通缉令。我之所以不这么做,是因为我真心地关心巫师。巫师们没比中世纪更团结多少。如果现在暴露只会出现第三塞勒姆。”
“现在你知道我在做什么了。告诉我我有什么错呢?我看见了乞求奇迹的麻鸡,认识了对麻鸡一见钟情的巫师,也看到过巫师以保密法的借口对情人施遗忘咒,就在昨天我还遇到第二塞勒姆在发传单!”
“帕西瓦尔!你从不睁眼看看吗!我们的父辈给我们留下了一个怎样的世界啊!你也要让你的后代在这样的世界里出生吗?”
在格林德沃的催促中,格雷夫斯说:“我不能同意你的观点。”他紧接着说,“因为我是格里夫斯。
“你似乎总喜欢用一些多余的锁链锁住自己。”
“锁链?”格雷夫斯瞠目结舌,似乎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概念。
“是的,锁链,镣铐,随便你怎么称呼它们吧。那些庸民强加于你的可比我带给你的多多了!没错,你是一个格雷夫斯,但你首先是帕西瓦尔!你是安全部部长,但你首先是一个巫师!你真的要这样任由他们限制你的自由,压抑你的力量?”
“仔细看看保密法吧!为什么我们要为自己制造这样的囚笼,把自己看作老鼠?我们是污垢吗?我们柔弱不堪吗?保密法保护的究竟是麻瓜还是巫师?为什么只有麻瓜可以行走在阳光之下?最可笑的是,这样的锁链还是巫师自己为自己制造的!”
“你还要继续崇拜这样的法律吗?还要继续把牢笼当自由,浪费自己的生命和天赋,甘心做麻鸡的奴仆!”
格林德沃异色的眼睛盯着格雷夫斯,深深地,深深地望进他心中。



忧郁的闲聊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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