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权互攻无差逆冷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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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遇三杯酒好,
况逢一朵花新。
——《世事短如春梦》

《你不知道的修罗场》(三)

《你不知道的修罗场》(三)三修

虽然格林德沃是无意的,但按时叫醒格雷夫斯无形中帮了他一个忙。

他在格林德沃走后迅速把小木桌挪开。

在短短几分钟后,一个盛满食物的碟子在原地凭空出现,笔直地坠落。

格雷夫斯险之又险地在它摔碎前把它悬停住了。

这不是家养小精灵的风格。

格雷夫斯真诚地感谢格林德沃的傲慢自大和强大魔法让他不愿意也不必动用家养小精灵。

这样他也不用担心格林德沃知道他不在时牢房里发生的事— —虽然他们俩都知道格雷夫斯不可能在独处时自言自语,把自己所有的真实计划和意图都说出来。

**我是专心攻略格雷夫斯的格林德沃*不,我是分割线**

今天格雷夫斯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双异色眼瞳安在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吓得他以为自己做了噩梦。

但他感觉面前传来的隐约温度时,他意识到发生了比噩梦更糟糕的事。

“你想做什么?”

“这个,”魔王指了指囚犯赤裸的下体,“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你都这样好几天了。”

格雷夫斯在手铐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地后退,曲起腿挡住糟糕的目光:“不用!格林德沃你就是这样对待囚犯的?”格雷夫斯简直像在尖叫。

“有什么关系?”他耸耸肩,“我们都是男人,互帮互助嘛。而且我已经连着好几天把你打软了,心怀愧疚。”

我根本不想和你互帮互助!

格雷福斯态度坚决地说:“我不需要。”

“真的?现在你可没法去找女人,得在这儿呆上很久呢!”

“再久我也不想找男人。”更不想找你。

“谢谢你的好意。”格雷夫斯尽可能礼貌地说,紧张地寻找能遮住格林德沃目光的角度。

“好吧好吧!我说了我只是好心而已。”格林德沃做出投降的手势,“好不容易双休日空闲一点,我刚才帮你添了一个盥洗室,以后你就不必用夜壶了。上周时间紧迫,条件简陋,害你呆在这么糟糕的环境里,我想我欠你一句道歉。”格林德沃真诚地说。

格雷夫斯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打冷战。

他不确定格林德沃是想故意戏耍他还是怎样。

他决定问一问。

“也许你没有注意到,这个手铐决定了我根本无法离开床……”

“噢试一试!”格林德沃大笑,“试着过去!试一试再说!”

格雷夫斯很不愿意照他说的做。

他已经大概察觉了格林德沃做了些什么,但是他现在如果站起来,他的身上就毫无遮掩了。

不过他心里清清楚楚,在这里,他就算穿上衣服也是毫无遮掩,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

格雷夫斯深吸一口气,在格林德沃的注目下站了起来。

果然,链条伸长了。

“我说了,帕西,你该学着相信我!你一天可以拉长它三次,但是每过半个小时它就会自动缩短,你最好在时限以内回到床上,不然会被它直接拖上床。不过我发现我还是没有考虑周全,”格林德沃的目光色情地舔过他的脚踝,“地上脏,我该给你准备一双袜子。”

格雷夫斯聪明地没有提出衣服的事。

“去享受一下洗漱的乐趣吧!我在这里等你一起吃早饭!”

格雷夫斯开始认真地权衡,是会被格林德沃用恶咒叫醒的工作日更糟,还是显然会让魔王闲得发慌的周末更糟。

格雷夫斯飞快地完成了梳洗,不给格林德沃留下余地产生什么暧昧的猜测。

等他回到床边,半个小时还没有结束。

“来吧,帕西!享受你的早餐!”

早餐是三明治,只有格雷夫斯的份。

格雷夫斯没有提出质疑,默默地啃起三明治。

而格林德沃就坐在床边看着他,始终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格雷夫斯清楚格林德沃当然不会和他一起吃— —他得维持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可不急着亲民。

被这样毫无隐私地注视却无力提出抗议固然屈辱,但这么做的人也实在有些无聊。

格雷夫斯尽可能快地吃完了早饭。

“怎么样?”格林德沃不知道是在针对什么发问。

格雷夫斯回答:“不太黑巫师,但很格林德沃。”

“是吗?我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我瞎编的。”格雷夫斯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该是什么样的,实际上是什么样的,但你最近做的事确实不太像黑巫师。”

“黑巫师应该是怎样的?”

“黑巫师不会对我这样手下留情。”

“因为我不愿意就这样毁了你。你想知道我是怎样的人,我也想认识一下真正的帕西瓦尔。”

“可是在之前的谈话中,你并不是一个充满好奇心的人。”

“是啊,没错,但你是不同的,帕西。”格林德沃笑容满面,“我只对你充满好奇,甚至可以为此忽视你的威胁性。”

“对我……”格雷夫斯说不下去了。

他想吃个青蛙压压惊。

可惜这里连只蟑螂也没有。

不如试试能不能凭自己恶心到格林德沃,作为对他所作所为的回敬:“今天你是来向我宣扬你的理念的?”

格林德沃笑容不改:“不,我是来找你谈心的。”

输了。

格雷夫斯绝望地想。

格雷夫斯有气无力地说:“那么,谈吧。”

然后闭上了嘴。

“帕西,你为什么那么冷淡,难道你没有心吗?”格林德沃抱怨说。

格雷夫斯被恶心地不行,紧闭着嘴防止自己吐出来。

“帕西帕西,人没有交流怎么能彼此了解呢?”格林德沃把玩着不属于他的魔杖,恬不知耻地说,“你希望自己有观赏以外的价值,现在我已经给你机会了。”

从某种程度上,格雷夫斯被充分地威胁到了。

格林德沃对他的态度如此简单,他甚至猜到了格林德沃为他准备的一切,但是他除了等待救援就只能在这里装出一副游移不定的样子。

“当然,我们可以再公平点:你随便说点什么——你看过的书,遇到的事,听过的曲子——然后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格雷夫斯接受了诱惑:“你怎么挑上我的?”

“好吧好吧,为表诚意,我先回答:我来纽约的第三天拜访了魔法国会,被一个帅气的男人迷住了。除了他我还能假扮成谁呢?我问自己。然后我惊喜地获知你是安全部长!”

格雷夫斯没有发表质疑,一脸冷漠地讲了著名的巫师童话好运泉的故事。

格林德沃没有生气。

他平静地抬起魔杖:“一忘皆空。”

格雷夫斯隐约听到一个人说:“当然,我们可以再公平点:你随便说点什么——你看过的书,遇到的事,听过的曲子——然后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格雷夫斯迷迷糊糊地讲完了好运泉的故事。

“很有趣。”格林德沃评价,“那么你想问我什么呢?”

格雷夫斯呆呆地想了一小会儿,委屈地问:“你为什么盯上我?”

“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潜质。”

“我不喜欢我的潜质。”格雷夫斯回答。

“我喜欢。一忘皆空。”

格雷夫斯第三次讲了好运泉的故事。

“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个故事?”

格雷夫斯茫然地看着他,脱口而出:“当然不是,不然怎么会和你分享?”

格林德沃耸了耸肩:“我去帮你拿杯水,你好好想想该问我什么问题。”

他回来的时候格雷夫斯已经摆脱了遗忘咒的后遗症,但他问的还是:“你怎么挑上我的?”

格林德沃简直恨得牙痒痒,但是这又勾起了他一点特别的兴趣;他再次改变了他的回答:“我有预言的天赋。我预见你和我促膝长谈,这引发了我对你的兴趣。”

“您实现预言的方式让人敬佩。”格雷夫斯开始了另一个故事,“皮克科瑞入学时每个学院都愿意收她,我嫉妒了一小会儿。”

“然后呢?”格林德沃无可无不可地问了一句。

“然后我承认了她的能力。我可以问问题了吗?”

“可以。”

“我可以问问题,但你也可以说谎,是吗?”

“放心,我不会说谎。”格林德沃轻快地说,“如果你问到我不该回答的问题,我会在回答后对你施遗忘咒。如果你能凭自己回想起来,那就算你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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