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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遇三杯酒好,
况逢一朵花新。
——《世事短如春梦》

尖叫棚屋

《咣咣咣咣》系列之三

感谢 @守君 在《尖叫棚屋》的撰写过程中给我提供的所有建议和帮助,如果文内还有什么不足之处——那全是我的锅


门一开,画像们杂七杂八的劝阻声就涌了进来,而小天狼星·布莱克已经抽出魔杖,指着明显是布莱克校长画像所在的位置。

小矮星已经往墙角挪了好一段。发现门开了,小矮星用一种被掐住脖子的声音惊喜地叫起来:“詹姆斯斯!”

看小矮星·彼得的样子,刚才和小天狼星独处的那段时间肯定很难熬。

詹姆斯耸了耸肩:“该你了,伙计。”眉间笼着一股(父亲般的忧愁哈哈哈哈哈哈)

小天狼星魔杖也没收就大步流星走进房间,和詹姆斯擦肩而过,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对邓布利多说:“不要处罚月亮脸,他和这件事没关系。”

邓布利多一挥手又合上了门,留下一个私密的谈话空间。

“看来你认识到了其中的一个问题。”

“但这不是卢平的错,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希望世界能这样简单。但没有人会责怪你告诉了同学怎么靠近打人柳——除非打人柳的背后藏着一个狼人。他们会倾向于消除那个狼人,而不是你,来自纯血家族布……”

“不,”小天狼星似乎没再把自己当霍格沃兹的学生了,粗暴地打断了校长,“别说那个。我不需要他们。你可以叫我小天狼星。”
 “你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谈。请坐,布莱克先生。”

小天狼星毫不畏缩地和他僵持了一会儿,依然没有坐下的意思;然后说:“该被退学的只有我一个。”

“我确定我一会儿会问你得出这个结论的理由。”邓布利多平和地说,没有强求,“的确,我有让你退学的想法。告诉我,我该以什么名义给出这样的处置?”

小天狼星沉默了,因为出乎意料而第一次显出犹疑。

“詹姆斯声称你只是开了个玩笑。我不能以开玩笑的名义让你退学,除非——就像我之前说的——这个故事里有个狼人。如果这次事件中致命的危险来自你本人和你的魔杖:你面对的就不是退学,而是阿兹卡班了。”

“你可以说我引诱他进禁林。”小天狼星也不知道现在他们怎么突然就“友好地”讨论起怎么把他赶出学校了。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建议别人去禁林不至于被退学,不然霍格沃兹就剩不下几个学生了。”

“我可以自己离开学校。”小天狼星轻声说,“只要能以此交换鼻涕精保守秘密。”

“别再说侮辱性的绰号我们还有讨论的余地。”

小天狼星撇了下嘴,像是对邓布利多这时候还在关心无关紧要的细节有点不满。

“请让我确认一下,你自愿为了你朋友的安危而放弃继续和他们在一起?以及,退学时你的魔杖会被折断。”

“是,”小天狼星紧了紧手中的魔杖,继续说,“我会离开霍格沃兹,只要那个人保守秘密。”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那么,你认为你退学了以后,斯内普先生会为莱姆斯保守秘密?”

小天狼星只考虑了几秒,就一字一顿地说:“不,他不会。”他每分每寸都散发出对斯内普强烈的憎恶和鄙夷,终于又找回自己大步走进校长室时的气势。

“愿意替你爱的人承担糟糕的后果是勇敢的行为,但却不是每次都能办到。更寻常的情况是:我们弥补不了自己犯下的罪过。”

“弥补?罪过?”小天狼星大声说,“我们好好地呆着,他自己要探头探脑地要跟踪。怎么,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小命危险了,倒成了鼻涕……”

这次是邓布利多打断了他:“你也危及了你的朋友。莱姆斯把他的秘密托付给你,甚至没告诉过我好让我多做些准备,因为他全心全意相信他的朋友们不会利用这个秘密。而你完全辜负了莱姆斯的信任,违背了卢平的意愿,让莱姆斯一无所知地暴露在危险中。如果斯内普先生昨晚真的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你可以亲自问问你的朋友,他愿不愿意一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吃掉了一个人。而诱使他犯下杀戮的罪行,是你,西里斯·布莱克。”

西里斯笔挺挺地站在原地。

然后他突然泄了气,放低声音:“我犯了个错。是吗?”

“那么你错在了哪里呢?”邓布利多不动声色地问,“你尽可以诚实地回答,因为你已经知道了——我没法让你退学。”

“我不害怕退学。”小天狼星的嘴唇不愉快地翘起来,轻蔑地说,“我应该像只鸡妈妈一样把夜游的小崽子拎回去,我应该不介意他的嘲笑和猜疑苦口婆心地劝他别自己找死——看在梅林的份上!他自己就搞不清怎么穿过打人柳吗?”他怒气冲冲地说,“要不是我碰巧看到他,尖角叉子都不会知道得去救他!哦对了,如果他被打人柳打死了,那就完全不是我们的错了是吧?你说的对,我实在不该多搭理他的。”

“打人柳只会赶他离开那里,不会杀了他。看见他是你的幸运,你得到的是一次保护莱姆斯和他的秘密的机会,你却用它来……我不确定该怎么说。”邓布利多说,“我多希望我能相信你不知道狼人是致命的。”

“所以那个斯内普真的无能到会被一个未成年的狼人杀死。我会记住这一点。以后我会更温柔地对待那种蠕动的、没有壳儿也没有爪子的生物。你觉得这能给他一个教训,让他别再把那恶心的尖鼻子伸到别人的地盘吗?”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

西里斯向后退了半步,然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右手还拿着魔杖。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得可怕。

几个呼吸后,邓布利多说:“我想我们还是都坐下吧,布莱克先生?”

西里斯绷着唇,和邓布利多在书桌两边各自坐下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收起了自己的魔杖。

“所以,重来一次,你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西里斯迟疑了一下:“不……”

“为了斯内普先生,还是莱姆斯?”

在失去俯视邓布利多的微弱优势后,西里斯似乎连该怎么平视校长也不知道了。他终于意识到邓布利多是站在鼻涕精那边儿的,虽然——虽然他似乎更在乎月亮脸。

没等到西里斯的回答,邓布利多说:“我不认为你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在,也不认为这件事能被简单地概括为“错误”。你只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妥帖,考虑的不够周全。这意味着你确实在乎你的朋友,让人欣慰。这让人欣慰。”他甚至重复了一遍,但他的表情——西里斯第一次关注起邓布利多的表情——还是用上了一个教授对学生能有的最大自制力,“现在,以我对莱姆斯的了解,我想他会原谅你的。但这不是因为你,而是詹姆斯的功劳,因为他及时阻止了。詹姆斯刚才反复要求代你受过,他对你却很忠实。”

西里斯没有说话。

邓布利多十指相扣半阖上眼,看起来陷入了沉思。也许他是拿西里斯·布莱克没办法了。西里斯也逐渐意识到了这件事有多棘手——尤其是,鼻涕虫没有真的死掉让这件事麻烦了很多。虽然他也承认,鼻涕虫活着才能给月亮脸的未来留下希望,但却意味着所有的希望都被寄托在一只鼻涕虫身上了,这让西里斯难以忍受——梅林知道!他根本不想要鼻涕虫的什么“原谅”!

邓布利多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说:“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这么反感你的姓氏,在我看来它和你非常般配。”

“别把我和他们相提并论!”虽然在考虑着其他的事,但对这个问题,西里斯的反驳根本不需要经过思考。

“那你做的事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鼻涕精不无辜!他也不是弱者!他主动想要伤害别人……”

“那么,这就是你们每次拿他取乐时所考虑的?哪怕不是他主动攻击、主动挑衅的时候?”

“当然!”

“也是你这次行事的理由?你审判他有罪,给他的裁决是什么?死亡?”

“我……”西里斯突然停下了,咬牙切齿地说,“我没想让他死。”

“我希望我能相信你。我也希望我能信任斯内普先生。他答应了我会帮你们保密。”

“他答应了?这不可能!他一定会说出去……”

“就像他也不相信你不是试图杀死他。都是些让人遗憾的误会,不是吗?请你今后友善地对待斯内普先生,牢记你今日差点害他丧命,他却宽容地保守了这个秘密。而他揭露这一切,本是理所当然的事。”

“没有必要,”布莱克阴郁地说,“他会说的。那个鼻涕精一定会说的,他这辈子都在找这个机会。像他这种东西,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伤害别人……”

“我愿意和你打个赌,如果我输了,我会努力将这件事对卢平的影响降到最低,还会收他做我的第一个学徒。

那么,如果斯内普先生宽容地保持了沉默,你要输给我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我皮了一下哈哈哈哈


 

我本来想写小天狼星对ad也有一些反感、不满和怀疑的,但某位考据大佬告诉我我的这种认知,只不过是被二设洗脑包洗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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